初识谢公

2020-03-25 │ 原创文章

  谢公和我并不熟悉。他是我朋友的朋友。

  前不久朋友们聚会,第一次见到谢公。原来谢公在县局某机关工作,大家都说谢公是个精明人。一见得面,果不其然,百伶百俐的。朋友见面,张家长李家短的聊着,天南地北的没有主题。聊着聊着,生疏感就渐渐消失了,彼此的距离也就渐渐的近了。随着声讯密码的一一破译,庐山的真面目也就慢慢的显露出来了。

  谢公是个老于世故的精明人。面对出现的问题,他总能站在远处静静的观望。他要瞅到问题后面的东西,在游戏规则里他总能找到最合适的金钥匙,然后再把那些锁一一打开。怪不得谢公左右逢源,原来他精通此道。

  谢公是个实用主义者。实用是他的基本原则。什么是实用呢?说开了就是要有好处。没好处的心事,不用;没好处的事情,不做;没好处的忙,不帮。你说,听听音乐,看看书,写写文字,他直摇头,连忙说,这个社会谁还搞这些玩意就是孬子。听他的话,仿佛惊雷从头顶滚过。我们一向自恃的儒雅清高,在他的眼里原来这样的一个钱不值,这样的不屑一顾。听着谢公的一番话,心里酸酸的,说不清是为他这一号子的人,还是为自己。

  原来我们不同道的人心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世界。范曾说,庶子,不足与谋。面对朋友的朋友,我一脸的哑然,想找些话来说说,搜肠刮肚的找,能找到什么呢?

  这几天,我的心一直晴不起来。谁是精明的糊涂人?谁是糊涂的精明人?分辨起来并不难,难的是面对二十一世纪的物质丰富经济繁荣,该怎样加快文化传承的脚步?该怎样不让精神的荒芜侵蚀民族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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