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年华里,谁是谁的天使?

2016-11-12 │ 原创文章

  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帝派下来寻找主人的天使,她们总在寻找那个她们一生追逐的影子。

  无论我如何去追逐,都无法触及你那包裹的躯体

  ——简言

  对于南京,她是一直都很逗有着某种说不出的依恋的。就像吸毒者迷恋罂粟的汁液,她迷恋南京城下的安宁,和那份古老的气息,她爱一个男人笔下的南京情愁,而那文字下的情愁似乎注定了在城市下的波澜不惊。她常常幻想那个有着谜一样文字的男孩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不只一次的在梦中向上帝祈求做他的天使。

  她喜欢穿着高跟的凉鞋行走在酷热的季节,习惯了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坐在公园里看着远处的湖水波动。她喜欢把自己的双脚被高跟的捆绑,似乎那样她才能安宁的寻找遗失的在人间的翅膀。她犹然的记得那个17岁的仲夏,那个少年徘徊在街灯下,昏黄的街灯把男孩受伤的一双平底布鞋显得那样的不堪重负,那时候的她像极了一个分裂的小鹿,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把简言的礼品盒拍打在地上。

  剩下的世界一片寂静,无声的落寞配合着那仲夏的虫鸣,她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这不是我想要的!

  她转身向着简言相反的方向行走,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大概只是一个心中找不到的幻影吧,她拿不出她要的理由,她只是静静的拒绝,甚至是粗暴的打乱自己的思绪。

  如果不是我的包裹,是否还能勾起你追逐的脚步。

  ——洛夏

  认识洛夏时,她是他的师妹,她洁白的皮肤下有着他看不透的迷茫,一身不变的淡绿像是不染世间烟火的精灵,那带着绿色外衣的天使,她不爱说话总是喜欢穿着很高的鞋子在不平整的小道上一个人静静的走,时不时的拾起路边掉落的叶片,拽在手中不停的晃动,他喜欢上她了,简言是报刊的主编,他会写着一首首动人的诗歌,但是诗歌里,他只会那样不自禁的把她放进去,当时他从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和工作无关的话语,因为她不爱说一句话,简言喜欢摄影,他会把她放在自己的相机里,每一个浅浅的影子却深深地映在了他的心里。他把她的照片冲洗出来,又必须得备份!

  简言是世界上最不懂得浪漫的男生,这是洛夏在他们认识两年后评价的。而简言确认为

  爱一个人,只需在冰箱里为她留一个苹果,回家后和她一起吃!

  爱一个人只是在冰冷的教室里,不断的为她的茶杯装上温热的水

  爱一个就是在她穿上新衣服时不停地打击着说:丑死了,快换掉。然后两人变来一段暗藏杀机。

  爱一个人就是让她的名字在临终之际成为最后的弥音。

  请允许我的瘦弱流年里,把你加进我的时光机。

  ——简言

  她和他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她想大概就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吧!爱一个人,就是让她的名字在临终之际成为最后的弥音。她开始渐渐习惯在简言双手铺盖下行走的样子,她也渐渐的学会淡忘那些曾经的过去,她不喜欢对简言说她的童年,毕竟她还是那么内敛的活着。

  认识安夏的时候,安夏穿着棉质的白衬衫站在讲台上,刚毕业的安夏仍未脱去幼嫩的童真,他的笑映在洛夏的心里,她似乎觉得要窒息的伤痛,她有一种强烈的依恋感,她开始写一些伤心的文字,让简言在报刊上发表,当时的简言还很是兴奋的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赞扬着洛夏的文笔,确实在洛夏的文字间行走你会觉得是一股凉意润泽着干涸的心,安夏来自南京,洛夏一眼就看出了安夏骨子里的宁静,像极了那个城市,安夏不像个老师,因为他没有老师应该有的魄力,他像个孩子般,在同学间穿梭,他有着一双纤长的手,洛夏知道他应该会弹着很好的钢琴,似乎真是上帝的安排,安夏也对这个不一样的女孩充满着好奇心,他疑惑她对高跟的痴迷,他疑惑她对绿色的眷恋,他更疑惑她一言不发的对着枯叶的神情。他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被伤痛折磨的孩子,她亦不了解他又是怎样一个落寞的钢琴家。

  折翅的天使会不会因为找不到那个需要守护的人,而决意的选择灭亡呢?

  ——洛夏

  洛夏会时不时的去找他问一些看上去很简单的题目,只是想和他呆在一起,她不再和简言去逛未名湖,也不再一起去吃他们的饭店她只是一次次的往安夏的办公室里行走,她写了一份关于莫扎特的见解,放在安夏的桌子上,然后静静的幻想着安夏看书的样子,不禁的傻笑,这是安夏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微笑,这也是简言第一次看到洛夏的笑,简言躲在门外,安夏站在洛夏的斜对面,似乎这个画面被定格,简言拍下了洛夏的笑,但是泪水却涌出了他的眼睛,他明白,她的笑不是为他!

  安夏不想惊动洛夏,然后一个人退出了房间,他的心中涌起了不该有的波动,她们长得真的太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时间随着那股暧昧变得越发的生猛,安夏即将离开像是打破了空气中的守恒原理!安夏离开的很突然,就像来时的悄无声息,那天走的时候,洛夏听别人说他穿着来时的那件棉质的衬衫,她听说他回家去结婚,只是听说罢了,只能靠听说!洛夏在安夏离开的那几天里没有去学校,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坐在钢琴旁边,重来没有过的厌恶让洛夏不停息的弹唱着那首莫扎特的狂想曲,她想逃离,她把那双双的高跟鞋扔进黑房子里,拿出唯一的一双平底布鞋,她离家出走了,她一个人来到了南京,她按着那天安夏在她写的莫扎特资料写下的几行字,找到了一个很老的房子,她在外面大声的喊着安夏的名字,里面真的出来了一个穿着棉质的男生,安夏不敢相信的看着满身泥泞的洛夏,他把她领进房间,房间里的摆设充满着一股洛夏的味道,恬静的绿色窗帘很和那些有着绿色元素的素描,洛夏哭了,他不知所措的寻找可以止住泪水的纸巾。

  洛夏在安夏的家里已经住了一个礼拜,她不曾告诉她的父母,她到底去了哪,她喜欢这样逃离开束缚,洛夏和安夏一起去南京的林荫下写生,晚上听安夏谈着他们共同莫扎特,最后在各自的嘟哝声中睡去,在第八天的时候,安夏说是要带洛夏去见他的女朋友,洛夏怔怔的看着安夏,她害怕见到和她有着一样气息的影子,她胆怯的跟在安夏的背后,只见安夏停在一个新开的坟墓旁,洛夏看清了那张和她相似的脸,惨白的听着安夏说他们的过往,说着他们那无法代替的爱恋,洛夏不知道怎么跟着安夏回来的。

  洛夏叫安夏和她走,离开这里,就他们两人在某个角落里,他们生活下去,安夏答应他和她先回去。

  成全的爱一个人就是在回忆中选择彻底的葬送过往。

  ——洛夏

  那天的车站里,安夏还是穿着棉质的衬衫,而洛夏则穿着那个女人的绿色裙子,他们站在车站里显得很宁静,车来了,安夏拽着洛夏的手挤进车厢,洛夏心里满满的幸福,但是在车子将开的时候,安夏一个转身退出了车厢,洛夏抓不住他的手,她看着他在那里向她招手,她咆哮的在车厢里哭着,看着手心里,他留给她的一封信:

  洛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那时的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蓝翎结婚,我承诺过的,我会守在她身边一辈子,你和她一样的肤色一样在眼眸下藏匿的泪痣,还有那一样的绿!可是不同的是你那高跟的鞋子,还有你那稚气未脱的样子,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我们的名字里有着同样的夏字,就注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我们的世界容不下两个炎热的季节,真正爱你的人,会在他弥留之际喊着你的名字,像蓝翎对我,而不从来没有好好地去注意过你身边的简言,你不知道在你离开后你关闭的手机里他焦急的拨打,还有那天我看见他在楼梯口为你哭泣的泪水,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不是你要追寻的影子!

  安夏

  泪水稀释着墨迹,化作一幅很寂寞的隽语,映在手心,她静静的拿起手机,开机,给简言发了一个短信,叫他去火车站接她!可是洛夏不曾知道简言一直都在她离开的车站等待她回家,她离开已经有9天,而简言也在车站守候了整整九天,洛夏下车的时候看着简言那蓬乱的头发,还有那倦怠已久的神情,泪水又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原来她是他的天使!

  简言紧紧的抱住洛夏,从未有过的失而复得,他看见她嘴角的微笑!

纤瘦年华里,谁是谁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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