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孤星

2010-05-25 │ 精美散文

  老天似乎被这场景感动了,竟阴沉着脸,坠下了思思凄楚的泪水。一条并不宽阔的村道上,左右两边各站了十几个身穿孝服头戴白巾的人,有老人,有青年,有小孩。

  我就站在左排的中间,凄楚的泪眼紧盯着那道门。等待着,等待着。载着你遗体的灵车,碾过我的心。一样沉痛人,目送你远去了。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只是送你一份深深的祝福,除了这个,再也不会有别的,因为那些对你而言,都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今天是国庆的第二天,当全国人都在欢庆事,而我们呢?高兴啊!高兴就笑吧!那本是属于你们的;伤心啊!伤心就哭吧!谁让这样的事出现在我们家。姑父在临终前,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子儿女说:别哭啊!这是命,老天要我去,我能抗拒吗。

  夜真是凄凉呀!如我心一般,伏在桌上,望着远处迷蒙的山,这里是热闹的,可远处的他是沉寂着,路边的几盏路灯,无精打采的闪着,忽地脑中来了一股思潮,便随笔写了下来:

  天定人命,人亡人活天安排,

  残云万里,出壳亡灵日徘徊。

  死者无知,留与妻子多少泪。

  日思念,夜无眠,长恨似云烟。

  亡灵随风飘,从此登极乐。

  存者孤老,悲苦!想除无心药

  提名为《残局》,当我放下笔时,一只颤抖的手伸了过来,把它拿起了,我惊地回头一看:“姑姑”她问:“为何要写这样悲伤的诗?”我说:“无心的。”“无心”像似有什么感悟,又迷糊说了一句:“死也是无心的吗?”她又落泪了。我问:“姑姑你怎么了?”她拭去泪水说:“没设么,早点睡吧!这诗要送姑父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你说呢?”“送吧!”我点点头,她带上门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下,反复想着那诗的最后一句“存者孤老,悲苦!想除无心药。”难道不是吗?有些东西是无法用世俗之物去等价偿还地了的,像真情,缘于心,就得用心去偿还。

黑夜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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